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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思道觉得这也很有可能是因为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得的这个病让他比常人更有忍耐力吧。
不过在伟大的暴力美学的招待下,他不相信会有人抵得住。
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一向觉得自己坚强而伟大,发现自己被捉,只是慌张了一下,就觉得靠自已智力完全能忽悠这群人弃暗投明。
结果发现这群人不是个东西,上来啥也不问,啥也不说,哐哐就是一顿暴削。
而且打人的方法太特么的可怕了。
往他那里塞棍子,真、塞、啊。
虽然他阅人无数,但那个不可言说的部位,还是个孩子,天真无邪的小处,第一次就给上这么粗的,太疼了,血流满地菊花残。
就这么疼了,这两个人还很遗憾呢,说在这里因陋就简的没什么好刑具,回去之后,给他上木驴,那个家伙能动,一定会让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很爽很满意的。
还说一定要好好对待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不能让他死了,死了就没得玩了。
不过他要不肯说什么新鲜有趣的话,那他们就不如把他的舌头给绞了,因为绞了舌头之后,他就没有任何办法再世人证明自己是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
而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花柳病人了。
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终于在某个点上,崩溃了。
他交待的话远比邬思道想象中的还要吓人。